Wing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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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端理想主义&重度浪漫主义
主不在乎😉

写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很高兴有人喜欢!

参商/上

/重生轩和重生澄(是重生,或者说循环(?)

/主轩离,无其他偏向(可能受我个人CP属性会有影响但我觉得看不出来()


又名《蚌埠住了。哈哈。堂堂开摆。》

又名《别TMD摆了!振作起来啊!》

再名《都疯了,都疯了。》


祝厌离姐生日快乐!!


参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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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云深不知处——青藤鸟雀叽喳,高墙粉壁黛瓦,草根树皮零添加,枝头月下,黑白双煞,打不完的架。


“蓝老先生!”江澄带着满脸的担忧敲响了蓝启仁书房的门,“云梦江晚吟求见!”

“进。”威严的声音响起,“何事?”

“在下的师兄和夜巡者在墙头打起来了!”他毫不犹豫道,“在下怕拦不住、所以……”

“岂有此理?”蓝启仁拍案而起,“何处?!”


指完了路,江澄揉了揉太阳穴,叹气不已。

“……这一出有何深意么?”后方暗处隐了身形的金子轩步步向前,怀疑道,“意义为何?”

“无甚深意。”江澄耸肩,“可能是因为好玩儿吧,反正什么‘从长计议’也不起任何效用,不若趁着现在还清闲,先把私仇报完——毕竟一切问题总归出在这俩糟心的家伙身上。我是真的遭不住了。”

金子轩皱眉,半晌后开口道:“……说实在的,你我可能是不慎掉进逻辑怪圈了;我是说,是不是可以换个思路……也许问题并不出在那两人身上?”

“哈?”江澄嘲笑一声,“那还能是因为什么?总不能是这狗屁天道突发奇想地要找点乐子罢。倘若如你所言,那么要如何解释……只要他们当中死了一个、一切就要重头这个事实?我想,就算是天道要找乐子,这么多回、祂也该嫌无聊了。”

金子轩叹气:“再说吧、再说吧。而今也不知能做些什么。便走一步、看一步罢。”




“谁先动的手!”

“他先动的手!”魏无羡跳起来率先告状,“……弟子未细观家规,是弟子疏忽……但弟子只是初犯!这位公子直接拔剑相向是否实在不合理法!”

“忘机!如此?!”蓝启仁怒目圆视。

“叔父莫要听他胡诌!”蓝忘机提高了音量,气恼道,“分明是这位公子犯酒禁与宵禁在先!忘机好意相劝却被他当做玩乐!还意图以酒收买忘机!实属寻衅滋事!”

“我算是看明白了!合着你同掌罚先生有亲缘之系?这样就能为所欲为了?”

“你莫要信口雌黄!”

“谁先挑起的争端?!”


蓝启仁怒不可遏:“都噤声!礼节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待蓝老先生一面骂着“云深不知处禁私斗”,一面拎着他自己亲侄子和云梦大弟子往祠堂去之后,金江二人才踏着叶缝之间的月光目送了片刻那几人的背影。


“这回怎么吵得那么凶?”金子轩道,“前几次顶天了魏无羡单方面喊两句。”

“我干的。”江澄揣了揣手,“无所谓了,反正无论凑一起还是隔离开都没用,那干脆让他们从一开始就结仇得了。”

金子轩瞪了瞪眼:“……你认真的?不是,这么迫不及待要重开吗?”

“我不知道你怎么觉得,总之我是黔驴技穷了。”江澄伸了个懒腰,“累了,真累了。熬不住了。换个角度,或许最极端的方法反而能看到出路呢?”

金子轩哑然。


“对了,这一年过去之后,来看看姐姐吧。”江澄扯开了话题,“婚期可以早日商定下来,至少得在那之前……兰陵总归比云梦要安全的。”

金子轩颔首,而后沉默了半晌,道:“……真的没有办法……能让她、活下去吗……”

“谁知道。”江澄恶狠狠地踢开脚下的石子,“一直以来你也看到了,不是么?我是不信没办法的,但是事实在眼前。”

金子轩攥了攥拳头,而后甩了甩头:“再说吧。”




“我说,你有没有觉得金子轩像变了个人似的?”魏无羡盘腿坐着,一手撑头,转了转手中的笔,“曾经他来江家的时候,不还是鼻孔看人?现下怎的突然肯低低头了?”

“谁知道呢?可能遇了什么坏事儿,想通了。”江澄飞速地研着墨,敷衍道,“他这样也好,省得套麻袋了。”

“你真不怀疑他是不是存了什么坏心思?”魏无羡忽然坐正了,正色道,“毕竟他老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不是不知道。”

“那我可太知道了。不过我还是暂且信那金子轩一回。”江澄把砚台推到魏无羡跟前,“比起这个,你更应该担心的是你的家规。”

“啊——”魏无羡瘫倒,“不想抄不想抄不想抄……啊!江澄帮帮忙啊——!”

“我好不容易在蓝先生那里留了个好学生的印象,可不能败在你手上了。”江澄抿了一口茶,“您已经声名远扬了,据说本来打算让蓝二来监督的,结果您那天正巧又和他干了一架,遂作罢了。”

“哼。”魏无羡一拍桌子,冷笑一声,“就他那个假正经?娇生惯养的小公子罢了,剑招路数一板一眼,一点儿技巧都没有……要不是你整天拉架!我早都揍他个上百遍了!”

“不知道你在得意些什么。”江澄漠然道,“人蓝二公子那边还骂你偷奸耍滑不要脸子,他不屑于同不愿堂堂正正比试之人计较云云……我直说了,你俩半斤八两,算了吧。”

“嘁……真得找个机会套他麻袋。”魏无羡咬牙切齿,就差把手中的笔捏碎。

“抄你的家规。”


“……江澄,我说,我觉得,你也不太对。”半晌后,魏无羡笑着说,“……我的意思是,不好说,但我觉得……有点奇怪。”

“……”江澄闭了闭眼,“人都不会是一尘不变的,你何时这么敏感了?”

魏无羡挥了挥手:“算我多想了。”




相安无事了一整年,或者说,除去魏蓝的百年战争之外,相安无事了一整年;归程之际,金子轩提前向兰陵金氏去了信,言说要顺道前往云梦江氏探望江姑娘;算是把金夫人高兴坏了,感激涕零地念叨着他家好大儿总算是开窍云云。


江澄淡然,魏无羡狐疑,江厌离惶恐。


“不是被你们逼来的吧?”江厌离蹙眉问道,“未免也太反常了。”

魏无羡一摊手:“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咱都没同他多聊几句天。”

江澄叹了口气,道:“没准儿真是突然间开窍了呢?那样最好。”

“你到底站哪边儿的啊江澄——”魏无羡作势要去掐他,“怎么净看你帮他说话去了!”

“我站当然是站姐姐这边!”江澄飞速反击,“他要是真能对姐姐好了,岂不是美事一桩?”


“可他现今不像是突然开窍,反倒是像被忽然夺舍。”江厌离叹气,“……如何叫人不忧心。”

“如何叫人不忧心……”魏无羡叹着气附和。

“如何叫人不忧心……”路过的三师弟跟着叹气。


江澄扭头揪起三师弟:“练剑去!在这玩儿复读是吧!”

“二师兄偏心!大师兄也跟话了来着!”三师弟捂着耳朵吱哇乱叫。

“等你什么时候比你大师兄强了再来说这话!”

“哎哟喂!二师兄你松松手!我都要把正事儿忘了!姑爷已经见过师父了,就要往这边来了!”

“什……”


金子轩方一踏进门槛,看见的便是吃瓜群众大师兄、揪人衣领二师兄和半死不活三师弟,以及被当前情状尴尬得就要脚底抹油迅速跑路的江姑娘。

江澄瞥了他一眼,也不再多说什么,当即一面甩了一句“慢慢聊”,一面便反手又拽起魏无羡从侧门离开了去,仅仅留下魏无羡遥遥的一句“师姐有事儿就来喊我们啊——”


倒是让已经起身提了裙摆、正打算一溜了之的江厌离一时间觉得更尴尬了,她强笑了两声,把桌上的三只茶盏收了收,提起茶壶重新倒了一杯,随后安安稳稳坐下,开口道:“金公子,请坐。”

“江姑娘有心了。”金子轩微微一礼,入座之后,单刀直入道,“此行前来确有要事,因事发突然,或许略显匆忙,是以,在下便先行解释其中缘由。”

江厌离见他神情肃穆,随即便意识到恐怕确实并不与儿女私情沾什么边,便搁下了茶盏,道:“金公子直言便是。”

金子轩阖了阖眼,而后道:“岐山温氏近期的动向实在令人有些不安,聂蓝两家世代交好、关系紧密,想来温氏不会在他们两家上轻举妄动;兰陵金氏现下需要盟族,而其余家族规模不足,是以……我们希望将婚期提前。”


静。


江厌离眼睫微颤,缄默不语。


“而此举并非单方面有益于兰陵金氏,于云梦江氏的角度考量……或有冒犯,但确为事实,近来云梦江氏同眉山虞氏的关系愈发不稳定,提前考虑好新的盟友或许确实是有必要的。”


“……厌离明白。”江厌离微笑着道,“多谢金公子前来告知,厌离感激不尽。”




“师姐!你们说什么了?!”待满面愁容的金子轩离开院子之后,先前还说着认真练剑的师弟师妹们争先恐后地扑了进来,最后面跟着一个无奈扶额的江澄。

江厌离瞬间被逗笑了,而后用着轻快的语调简练地将方才的对话复述了一遍,最后附了一句:“头一回瞧他这样正经的模样,也算开了眼界了。”


一片沉寂。


“所以姑爷是不喜欢师姐的吗……”五师弟哀道,“……只是因为要结盟才和师姐成亲的吗……”

“少说两句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魏无羡龇牙咧嘴地一掌拍向五师弟后脑勺,“都滚去练剑去!不能从我手上过十招就继续练!”

“大师兄恃强凌弱!”

“落后就要挨打!赶紧练剑!”


魏无羡费劲巴拉地把一众看戏的师兄弟推出门去,重重关上大门,长呼出一口气。

江澄却仍旧是先前那一副淡淡的模样,道:“至少可以确定他不是被什么妖魔鬼怪夺舍了,暂且可以放下这份猜忌,不是么?”

“嘶……”魏无羡颇觉得牙酸,“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我好气不过啊。”

“气不过就去套他麻袋打一顿,记得别穿我云梦江氏的衣服。”江澄抬眸看他一眼,低头喝茶去了。


没成想魏无羡煞有介事地颔首:“有你这份同意我就放心了,我这就去。”言罢就回身要出门去。


“咳……咳咳……”江澄被活生生呛住,一拍桌子,“你给我回来!我说就说了,你还真去打啊!”

魏无羡摆手:“开玩笑的,出门散心而已……夜猎去也——”


江澄再次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暗想着无论再来多少次,唯一无法完完全全估摸准的也就只有魏无羡那想一出是一出的思绪了。


“……阿姐,如此一来也不必太过忧心了——既是他们兰陵金氏率先提出的成盟,那么届时姐姐嫁去之后,也不必担心吃亏。”

“姐姐知晓的。”江厌离抿出一个笑容来,放下茶盏。

江澄正欲再说些什么,谁料江厌离率先发了话。


“阿澄,姐姐是看着你长大的。”

她这样说。

“有心事可以藏着,但别让大家担心……连阿羡都看出来了,不是么?”


江澄垂了垂眸,道:“没什么大事,让姐姐见笑了。”

“如此自然最好。”江厌离笑道。


当夜,江澄翻了院墙外出,打算去寻金子轩说道一二,心念着倒也不是不想好好藏着;他要是真想藏,那他亲娘都看不出来的,只是这一遍又一遍实在累人,反正现在能做的只有无休止的试错,干脆省着点力气想想更有用的事情为上。


“我上次明明有告诉过你别全盘只提利害关系的。”江澄恨铁不成钢道,“她会难过的。”

“拜托,按照常理,我这个时候能够仅仅告诉她客观的利害而不是夹杂着讽刺已经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我有多欠。”金子轩叹气,犹豫了半晌之后,他说,“……这次还关吗?”

“关什么关?!你别是尝到甜头了!你再关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江澄狠狠地用三毒磕了磕地板,“我睁只眼闭只眼随你关她了……然后呢?!起到任何保护作用了吗?!你家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畜生总能找到机会……总能找到机会害她!”

金子轩“啧”了一声,烦躁地挠了挠头,反复踱步,地板被踏得咚咚响。

“然后一切再重蹈覆辙——魏无羡直接杀你全家,蓝忘机不要命地救魏无羡,然后我被推上去杀魏无羡,然后再重来。”江澄厌烦地复述着千万遍重复的情节,最后道,“……就算、就算那种方法再严谨一些、或许能有出路,我也不会再允许这样的事情了。那是我姐姐。”

金子轩调了调息,道:“那这一次怎么说,还关吗?”

“关?关了有什么用?”江澄冷笑了一声,“魏无羡前前后后少说也关了五六次了,哪一次有用吗?甚至有一次都废了三寸之舌劝蓝宗主把蓝忘机给关起来了,有用吗?”

“……是,是没有用。”金子轩停了停步,“那这次总不能无动于衷吧?”

江澄耸了耸肩:“我打算全程试错了。让一切都沿着最开始的反方向走走看……或许能有个柳暗花明的机会呢?”

“嘶……”金子轩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认真的?”

江澄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听得出我话里的意思是我放弃了。”

金子轩翻了个白眼。


“你敢放弃我敢关人!”

“你敢关人我敢把你头拧下来当球踢!”

“你有那个本事吗!”

“我怎么没这个本事!”

“哈?就你现在这个配置,该是我把你头拧下来当球踢……”


“我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客栈的房门被蛮力推开,魏无羡带着满身怒气呵斥道,“怎么说话的?!”


房内两人大吃一惊,金子轩当即结巴起来:“你你你你听到多少?!”


“我刚付完钱上楼来,就听得你要把咱们少宗主的头拧了。”魏无羡目光死死地盯着金子轩,随便已是出鞘半寸,“看不上云梦江氏就请尽早离去,莫要在云梦逗留着寻不愉快了。”


听得这话,金江二人反倒是齐齐松了一口气。江澄拍了拍魏无羡的肩膀,安抚道:“不必动怒,互相讥嘲两句罢了,那话还是我先说出口的。”

魏无羡又看了金子轩两眼,而后扭过头去,总算是收了随便,冷哼了一声。


金子轩眼见着也聊不下去了,随意行了个礼,旋身离开了房间。


“夜猎如何?”江澄转开话题。

“不好。”魏无羡难得又冷了脸,“我追着一只邪祟刚出云梦,就碰上了那个蓝二,也不知道他家干嘛非要他来送行送到家门口。真离谱。”

“他又怎么惹到你了?”江澄颇觉得好笑。

“还需要惹到吗?看不顺眼不行?”魏无羡烦躁地甩了甩头,“今日真是糟糕透了。”

“换个思路,兴许蓝二也觉得今日糟糕透了。”江澄又拍了拍他的背,“回家去吧。”




婚期的提前也未曾影响到其盛大程度,堪称空前绝后。一切如常,除却江厌离在花轿上寻到了一只包裹。


她疑心了片刻,没有当即打开——而云梦至兰陵的路途实在遥远非常,待究竟是耐不住无聊后,她小心翼翼地揭开了那个松松打着的绳结,里头好端端放着的是一柄折扇和一只精致的桃木钗,扇面上空白一片,仅有扇柄上纹了一朵小小的九瓣莲。


正当她疑心着取出这两样物件后,才发现下头还压着一张纸条——


正面书:“扇柄机关九瓣莲,钗头饰物有暗格。”


江厌离大惊,抬首四处瞧了瞧,确定此时无风,轿帘好好地垂落着,这才谨慎地去拨弄开那个机关,而后听闻“咔嗒”一声。

她似乎发现了什么,便缓慢地展开折扇,直至开至完全时,锋利的刀刃便瞬间从扇柄的一侧弹出。


江厌离倒吸了一口凉气。


钗头的暗格里空空如也,不过依据那暗格与钗子不同的质地中猜得出来,里头是可以用来装毒的。


江厌离闭了闭眼,思索着是谁会在这种时候赠予自己这样的东西。一面这样想着,一面拿起了那张纸条,翻至反面以后——她心神一震。


反面书:“万事小心。不止于近日,包括未来数年,在金子轩完全掌握实权之前,务必万事小心。师姐。”


落款一个“魏”字。


她闭了闭眼,飞速将那纸条撕碎,丢进了暖轿的火炉里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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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没控住,分上下罢(


Again!江姐姐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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